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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2020-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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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提升网络教学效果的若干方法
浙江工业大学陈庆章
序言
疫情状态下，网络学习（线上学习）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很多高校已经确定还要进行一段时间的网络教学（线上教学）。从前一阶段网络教学情况看，不少学生和教师都有抱怨，对网络教学的效果没有信心。其实对于这样大规模的规范的网络教学来说，很多教师还是“新入职”教师，而很多学生也是“新入学”新生，如何提升网络教与学的效果有其客观规律的，只有把握了这些客观规律或做法才能使得网络教学成为有效的教学。笔者20年前就开始做网上教学的工作（见《教育发展研究》1999.S2：对基于网络教学的若干问题探讨），而比较有成就感的教学是2010开始的《大学计算机网络基础》（公选课）和《网络与人和社会》（通识课兼新生研讨课）的教学。今天在这里从提升网络教学效果角度，给出一些具体做法，供同行们参考。匆匆动笔，文字没有仔细斟酌，若有不妥，请微信联络我（wlqzc9883）。
提升网上教学效果方法之一：让学生解决问题
面对疫情，高校普遍开始网上教学（线上教学）。如何提升网上教学的效果方法很多，而最为有效的是采用面向问题的教学。即：每章节的学习或每天的学习，都要围绕着让学生解决什么问题或做什么事情来展开。仅仅让学生通过网上课程学习某部分内容（这与学生看书几乎没有什么区别），而没有具体问题要解决或具体事情要完成，很难让学生的学习行为真正发生，就是最自觉的学生也不过是记忆一点东西，那是层次最低的学习行为，也是学习效果很不理想的状态。网上学习强调面向问题（Problem-oriented），而不是面向学科（Discipline-oriented，Subject-oriented），也是体现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理念，这是真正能激发学生关注、思辨、批判等学习行为发生的科学的理念。举例，在《大学计算机网络基础》中讲到网络协议时，我给出的问题是：采用什么方法才能让IEEE802.5重新崛起（类似手机已经代替了固定电话，而题目就是采用什么技术方法可以让固定电话重新被普遍使用）。这是一个很难的题目，而学生们想要回答此问题仅仅看网上的课程内容是完成不了的，他们必须查看很多文献，而且经过苦思冥想或征求其他内行的意见，才可以给出一些解决方案，这样，学习行为就真正发生了。我的学生给出的方案的题目罗列如下：“IEEE802.5的风雨历程”、“拿么拯救你，环型拓扑”、“让令牌环网做得更好”、“网络协议相对论之IEEE802.5”、“优胜劣汰-亘古不变的自然法则”、“IEEE802.5不红不是你的错”、“慢慢走吧，我亲爱的IEEE802.5”、“行走在消逝中的TEEE802.5”，从这些题目就可以看出，学生们是动了脑筋、花费了精力的。提升网上教学效果方法之一的结论：每部分内容的学习，都要明确让学生解决什么问题或做什么事情，而不是看什么内容。记�。鹤钣行У难熬褪亲鍪�，最糟糕的教学就是说教。
提升网上教学效果方法之二：建立考核目标
网上教学不是让学生随意看看内容就算完成学习任务了，该“算账”的还是要“算账”的，即：教师还是要把学生网上学习效果与学生获得的课程成绩密切挂钩。这不是拿考试来压学生，而是把学习效果与学业成绩挂钩，以此来激励学生学习动力。毫无疑问，考试作为激励学生学习动力源，依然是必要的。我在实施网上教学时，所布置的习题、问题、工程任务等，都明确告诉学生，其中一定有一部分是将来课程考试中的内容。在这方面，教师要言而有信、说到做到。而在日常学习过程中的题目设计上，往往都是需要超出教材内容的，学生需要看很多网上教学内容之外的内容，才能做好题目、解决问题或完成工程任务。日常网上学习所布置的题目，尽可能的有很大一部是原创的命题，如果设置较大比例的开放性题目或者能结合学生未来工作岗位需求来命题就更好。假设网上学习你布置了100道题目、10个问题、2个工程任务，将来考试时，建议拿出5道题目、2个问题或1个问题和1个工程任务演变的问题作为考题。如果你有线下教学配合，就要根据线上和线下学时的比例来确定涉及网上学习考题的数量。举例：我在《网络与人和社会》课程中给学生出的考题（32位学生一人一题、随机抽取决定题目，时间2小时，这些题目作为网上日常学习都以不同形式出现过）：1.试论网络媒体环境下的信息生产与传统媒体环境下的信息生产的异同；2.网络媒体发展催生的新媒体工作岗位探讨和建议；3.从网络谣言传播的规律及其应对策略；4.网络语言，爱你不容易；5.浅析网络语言的积极作用和消极作用；……；31.网上教学对现有学校教学的冲击分析和对策建议；32.物联网的发展对现有家用物品的影响分析。提升网上教学效果方法之二的结论：告知学生，网上学习内容是将来课程考试内容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说到做到。
提升网络教学效果方法之三：安排合作学习
网络为实现合作学习（Cooperative learning）奠定了平台。我们在教室里上课，对于安排合作学习有时并不方便，例如传统的位置固定的课桌椅无法组合成讨论环境。而在网络上就很方便地通过不同工具来构成合作学习，例如微信、QQ或网上教学平台自带的讨论区，更何况网上的讨论可以实时参考更多的学习资料，使得学生视野扩展、质疑增多、分辨提升，讨论容易进入热烈氛围，尤其是因为疫情关系，很多学生封闭在家里更渴望与同学交流。合作学习，也使得学生们集体荣益感增强，多元化观点接受程度提高。合作学习涉及两个关键，一个是学习内容的设计，二是科学的分组。合作学习的内容一定有讨论属性，也即这些学习内容所凝练出的题目大都属于开放性、思考性、有争议性或有歧义性的问题，这样才能激发学生广泛且深入地发表意见。那些认知性、记忆性、闭锁性的学习内容和问题就没有必要进行小组合作学习了。关于分组一般把握�。鹤楣婺Ｒ�6位学生以内比较合适；组结构尽量是同构，即基础好的与基础弱的均衡分布；组成员中要确定组长，由小组成员协商确定学习任务分工；组成员的成绩可以按照生命共同体视角来统一成绩，也可以由小组内各成员根据贡献协商确定，教师只要给出成员间的分数差距规定即可。提升网上教学效果方法之三的结论：为了形成学习氛围和提升思考深度和广度，组织网上的合作学习是必要的，这种合作学习既是加深学习深度的需要，也是激发学习热情的需要。
4.提升网络教学效果的方法之四：提供链接指引
网络学习的益处之一就是拥有海量的学习资源，但这种资源因为太过广泛而让学生产生迷失，不知除了网上学习平台提供的学习材料外，还应该参考哪些内容。而除了学生要学习网上课程呈现的内容之外，还要再学习其他相关内容正是激发学生学习动机之一。所以，教师要有针对性的给出相关链接，指引和指导学生参考学习内容。这里要关注的是：给出链接的资料要具有前沿性；尽量与网上课程内容有差异，甚至有不同观点或技术解决方案；给出的时机要本着与学习异步，不要在尚未学好网上课程内容之时就给出；给出的链接不要太多，一般一个主题内容给出三个左右即可；给出的链接的内容尽可能是形象直观，作为弥补我们网上课程内容呈现单调性，例如多一些二维或三维动画来描述概念或原理；适当给出若干英文网站资料；告诉学生，将来的考试内容与这些链接内容有关联。提升网上教学效果方法之四的结论：教师应该博览网上内容，并对这些内容进行筛�。舫鲎钍室搜┱故右�、了解前沿、了解不同观点等链接的内容供学生学习。而教师也应该适当表达自己对这些补充内容的观点或优化方案。
5.提升网络教学效果的方法之五：展示学生学习成就
网络学习，每位学生学得怎么样呢？这个信息不仅教师想知道，其实同学之间也是想知道的。另一方面，榜样力量是无穷的，教师需要在学习过程中树立榜样，成为学生们的标杆。所以，教师应该把网络学习过程中的好的作业、好的讨论、好的解决方案、好的的提问等，都在课程网站上展示出来。请你放心，哪些被展示的学生学习情况会越来越好，那些没有被展示的同学，其学习努力程度也会受到鞭策开始变好。展示时告诉学生，该课程网站是会被百度搜寻到的，你的作业若干天后就有可能被你自己百度到或被你的家长百度到；展示时告诉同学，你的学习效果展示，会被作为课程的平时成绩记录下来的；展示时告诉同学，你被展示的解决方案，也是拥有知识版权的；等等。每次作业或每次小的工程项目解决方案，都要拿出一部分作业进行展示，比例大约是六分之一吧。最优秀的作业展示，就把它放到课程网站的首页上。我的课程网站上曾经展示过的作业举例：网络平台的普遍应用对大学图书馆带来的变革、物联网的发展给环境保护带来的利弊分析、网上学习的正面和负面作用、网络广告对传统广告带来的影响、网络动画引领未来动漫产业、拒绝交出隐私、网络隐私豹尾大作战，等等。提升网络教学效果的方法之五结论：每次作业之后都选择一部分好放到网上展示，形成隐形PK环境、搭建相互学习的环境、给予学习成就感的环境、构成协同向前的环境。
6.提升网络教学效果的方法之六：及时支持学生学习
其实我们在线下教学中也是应该安排足够的答疑活动的，这样才能巩固课堂教学效果。网上教学也是一样，学生需要及时获得我们的支持，包括答疑、指引、了解学习情况、表扬、鞭策等等。教师的教学工作，其本质就是都与沟通相关工作，人才培养的所有环节工作本质上都是在沟通中进行，教学目标本质上都是在沟通中实现。所以，在不能促膝交谈的情况下，教师更要通过网络加强与学生沟通，了解了学生需求，也了解了自己教学效果。我网络教学过程中，毕竟是异步学习环境，教师可能要辛苦一点，好在抗击疫情期间，大家都是宅在家里，有更长的时间来应对不同时间学生们的提问。其实答疑和协助解决问题，往往比讲授更考验教师教学能力。教师既要鼓励学生独立思考，又要防止因问题而停滞不前；既要关心个别学生，也要兼顾大多数；既要让学生有解决问题的成就感，也要让学生因难而困产生差距感。我在课程网站上给学生的答疑举例：学生问“...不断抄代码，对编程有没有提高的作用？”，答“不断抄写代码，几乎没有任何作用，一定要撰写，而不是抄写”；学生问“在企业招聘时，对C语言的掌握程度要达到什么程度，才会被企业以较高薪水录取�。俊�，答“当然是熟练掌握C语言编程，最好是利用C语言编写过系统程序或应用程序，也有时采用你编写过的代码行数来衡量，例如是否累计编写过一万行的C语言程序。”提升网络教学效果的方法之六结论：学生在网络学习过程中及时获得教师的支持了，他们就更有学习信心，更感受到师爱，更有底气克服学习困难，更能赢得学习成就感。当然，也就慢慢形成自觉的网络学习习惯。
7.提升网络教学效果方法之七：高度重视实验
毫无疑问，干中学或学中干是激发学生学习积极性的有效学习模式，但在网络环境下，我们会遇到学生无法做实验的尴尬。线下教学中，学生可以泡在实验室进行工程的设计、制作、测试。他们面前摆放的是各种仪器设备、器件、电路等实体。互联网环境下学生如果不做实验，对于我们工科学生来说，其工程能力和应对不确定现实复杂环境出现的问题的能力，会大大下降，当然学生的学习积极性也会受到影响。所以，网络课程教学，以我承担《大学计算机网络基础》为例，是一定要安排实验环节的。考虑学生是在个人电脑（该电脑可能处在不同物理位置）的网络环境中，我就安排一些可能的网络实验给学生们去做，在其电脑上去做。例如我曾经布置的实验：使用ipconfig命令获知你的机器的信息、Ping本机的IP地址和网关的IP地址、采用网络命令获得从你的电脑访问你家乡政府网站所经过的路由、配置一台DHCP，等等。这些实验全部要求学生以实验报告形式上交，并在报告中要给出实验截图。当然，如果你的课程网站上建设有虚拟仪器环境，那样也是可以的。提升网络教学效果方法之七结论：网络教学更要重视能力培养，不能培养的学生只会“读书”而不会“做事”。同时，通过做实验，也是提升网络学习引力的途径。
8.提升网络教学效果方法之八：同步异步结合
网络学习虽然是自主学习，但在疫情情况下学校专门安排的网络教学活动，是正规的教学环节，还是应该有时间规划的，也即学习活动是刚性要求，有其相应的规章制度，学生同样不能逃课，教师同样不能迟到或提前下课。这并非一定与线下教学那样时间上的“死板”，而是在规范下的弹性安排。所谓“规范下的弹性安排”是指把网上教学分为“同步时间段”和“异步时间段”两个部分。“异步时间段”主要用于学生自主学习课程内容，“同步时间段”主要用于教师答疑和与学生沟通，如果有视频环境，也可以上上习题课或解决共性难点。网上教学的“同步时间段”就严格要求学生都要坐在电脑前或打开相应的APP或进入相应的微信群、QQ群，所有同学主动报到，作为课程学习的学时记录。这种“点名”的安排，是有利于网上课程学习推进的。然后是教师进行答疑，因为是“有记录”的提问和答疑或相互讨论，这样也为形成性评价奠定了很好的数据基�。不岣险娴奶岢鑫侍饣蚧卮鹞侍�，对教师也是一样，把口语化的教学语言都尽量偏向书面语言，严谨性会提升。“同步时间段”不宜过长，大约40分钟左右吧。但开始时间是一定要严格的。“异步时间段”就是学生自主学习网上课程内容或完成教师指定要解决的问题，其什么时间学和学习多长时间完全由学生自己安排。提升网络教学效果方法之八的结论：网上教学活动依然是有学习纪律的活动，教师应该关注“同步时间段”的教学组织与管理，这样的规范有序的网上学习，这样分散和集中相结合的网上学习，会对提升学习效果起到保障作用。
9.提升网络教学效果方法之九：做好专题研讨
我这里说的专题研讨是指教师的基层教学组织对网络教学要进行专题研讨。任何教学活动，如果教师都是“个体户”经营的角色，是很难有什么质量提升促进力的。网络教学也是一样，尤其是这次面对的是疫情环境，学校大规�：徒铣な奔涞慕型缃萄�，很多教师其实是不适应的，也非常缺乏网上教学的习惯和经验。相当于是一位网上教学环境的“新入职”教师，如果没有很好的互帮互学，教师们就需要非常长的时间来摸索网络教学客观规律和积累自己的教学经验。无数研究发现和结论得知，能促进教师克服教学障碍的有效策略中，重要的一项就是与其他成员进行在线讨论和知识分享，在线课程比一般课堂授课缺乏同事之间的帮助，缺乏督导组支持，容易变成教师个人单枪匹马的进行孤独的教学活动。所以，要充分发挥基层教学组织的作用，定期的（例如一周一次）组织教师们进行网上教学经验的分享和规律探讨。从知识管理角度看，就是做好知识管理和知识分享的工作。“�？尾煌＝獭庇Ω闷淠诤欢òㄕ５幕阕橹萄Щ疃∠衷谑悠祷嵋槠教ê芏�，例如钉钉系统。学校应该定期而且比平时频率更高的安排基层教学组织活动，探讨网上教学问题教师将自己教学体会与其他同时分享，相信也必能从他人那边获得不同的经验，彼此互相鼓励支持，共同克服网络教学障碍。这类基层组织教学活动开展时，建议：1.人人发言，不得缺席；2.学院领导参与；3.吸收个别学生参与；4.每次活动都要解决一至两个问题；5.再次活动时对上次解决方案进行优化；6.若干次活动后，做好会议主题凝练；7.会议得出的成果可以在学习平台上或交流群中与学生分享（其实也是促进学生）。提升网络教学效果方法之九的结论：网络空间与实体空间其实都是一样的社会空间，教师规范地并高频地进行网络教学专题研讨一定会对教师的网络教学水平提升有重要作用。看似经验分享，其实也是促进、鞭策、执行力体现。有了组织，才有依靠。严防教师成为网络教学的个体户。
10提升网络教学效果方法之十：与学生约法三章
前面提到，网络教学是有纪律的教学，是学校规定的教学环节，这意味着所有教师都必须认真履行职责，所有学生都必须遵守网络学习纪律，这与在家里远程教学和在学�？翁媒萄挥泄叵怠４友嵌瓤�，应该有哪些网络学习纪律呢，考虑到多数大学都没有制定这方面的制度，这就需要教师在网络教学前与学生制定这样的学习制度，也即与学生约法三章，来保障网络学习的规范、有序和有效的实施。学生的网络学习制度的内容大体可以有以下方面：所有上网课的学生必须实名，最好是实名+所在地，例如“张三杭州”；一些可以标注个人头像的环境，要求学生们必须使用真实的大头像标注，例如微信群环境中的个人头像标注；学习期间，不得在环境中发表与学习无关的话语或文字，类似发言一样要举手；每位学生的网络环境下的发言或其他方式表达的内容，都是课程成绩形成性评价的依据；学生要对自己在网络环境下的所言负责；杜绝干扰学习秩序的情况发生，例如恶意刷屏；一般情况下，没有得到许可，不得打开麦克风，即使是讨论也只允许发言者打开麦克风；坚决反对抄袭作业抄袭，一经发现，严肃批评；按时上交作业；上课着装必须整齐，不得穿睡衣、打赤膊；上课不能迟到或中途退出或早退；等等。提升网络教学效果方法之十的结论：网络学习有纪律、有规范，才能保障网络教学有良好的秩序，才能顺利推进学习进程，才能让大家尊重网络课堂，严肃对待学习活动。，当然，才能为有效教学奠定基础。
11．提升网络教学效果方法之十一：告诉学生学习方法
新生都有入学教育，内容之一是告诉学生大学的学习方法。类似，对于正规的网络学习，学生们也是“新生”，他们并不完全了解这种环境下的正规学习应该是什么学习方法。教师也应该清楚，这样的网络学习，与学生们日�？赐缧挛�、玩网络游戏等完全是两回事情。所以，在第一次上网课时，要清清楚楚告诉学生网络学习与课堂学习有什么不同，应该掌握哪些学习方法。例如；学生们手中可能没有教材，那么他们应该依据轮廓来学习，这也说明教师应该提供合适的电子版讲义给学生；学生们面对海量学习资源，该如何遴选和有控制的实现线性阅读，防止天马行空的迷失；学生们在网课交流群中应该如何发布信息，表达意见，与同伴交流，实行良性协同学习；自主学习是网课学习的很重要的特征，那么如何自主呢，教师要给出路线图，例如了解课程信息，按时学习签到，提前预习课程内容，建立学习小组，参与同步或异步讨论，主动查看文献的方法等；自主学习更包括学习反思，学生们如何复习课程内容，如何整理和反馈问题，怎样提交反思报告。当然，这里也包括教师的与传统课堂教学不同的网络教学习惯也要告诉学生，例如比课堂教学有更明确具体的学习任务；发布的学习管理指令更加清晰；学习内容更加结构化和线性；更加频繁的学习效果评估等等。提升网络教学效果方法之十一结论：规范的网络课程学习对学生来说也是新鲜事物，尤其是这样大规模的网课学习，教师应该对网课学习的方法进行指导，以让学生尽快适应这样的学习环境和学习过程。
作者简介：陈庆章，浙江工业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全国计算机教育研究会理事、浙江省高校计算机教学研究会副理事长、中国计算机学会杰出会员和高级会员、浙江省优秀教育工作者。
2020年3月1日